闻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大哥居然没注意到我的暗示,说了句欢迎之后,随即让岛上负责接待的总管帮忙准备客房。

惨了惨了。

远了不说,单说刚才,我又是让大哥握脚穿鞋,又是披着大哥的上衣,还一直没怎么关心盛晏庭手上的伤势。

以盛晏庭的行事风格,今晚肯定要找机会潜入我的房间,对我做那种事情。

怎么办怎么办?

一想到,刚到西雅图的那三四个晚上,怎么都醒不过来不说,早上还是全身酸痛无力的。

我就忍不住双腿发软。

盛晏庭在愤怒的时候,要的格外狠。

仿佛每一次都要弄死我一般。

他又体力惊人。

即使在左手受伤的情况下,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

我心头一颤。

有那么一刻,甚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盛晏庭找到.

心里又清楚的知道。

越躲。

他要的越狠。

仿佛出了幻觉似的,甚至后腰腰窝那里已经开始涨痛。

疯了,一定是疯了!

带着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晚餐的时候,我借口没什么胃口没去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