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没忘。
何况她的条件并非对他完全无益。
“最后一个条件,晚晚想我做什么?”
他咳嗽起来,目不转睛盯着她。
生怕她冷漠甩开他的手,连多听他说一句的耐心也没有。
玉晚闻言逐渐冷静下来,审视他的表情,的确不像说谎,想了想,道:“我要你亲自上阵,绞杀晋国余孽,平复两军叛乱,是生是死,与晋国毫无干系,王爷答应吗?”
听起来不难。
可谢孤欢位居东宫已久,都一直没能除掉前朝叛军这颗恶疮,逆贼不止联手了齐云祯,还有南疆等周边小国。
水深,也极难对付。
一旦尉迟砚下水,便再也无法抽身。
少则十余年才能收复,重则性命不保,甚至把半个胤国赔进去,别提他受伤未愈,凶多吉少。
“这是晚晚想要的?”尉迟砚力道收紧,他怎会不懂其中凶险。
谢孤欢不是纯善之人,叛军也不安好心,后者连同他国作妖,早晚会波及胤国,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
玉晚弯唇,肯定答复:“是。你死了,那是你的报应,是你技不如人。若侥幸活下来,那我……也不执着过往恩怨,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