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胸口窒闷,神色阴郁复杂,固执辩解:“我不会害你,晚晚,你信我。”

可他知道,她不会听。

“王爷暗中在背后连射三箭那叫不害我?今夜引我前来的人是你,这叫不害我?要不是你从中阻拦,我又怎会一时难以逃脱包围圈,这就是摄政王所谓的不害我?”

玉晚眼尾薄怒:“你让我如何信你?非要我和皇兄死在你一手算计之下,那才算信你?我说了,让开!”

她语气一句比一句重,在他心口凿出血洞,千疮百孔继续往外涌血。

尉迟砚手中力道愈紧,面色一点点苍白,瞳孔颤了颤:“晚晚,我……”

啪!

重重一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留下鲜明的五指印。

“摄政王巴不得太子欢死在齐云祯手里,你一石二鸟渔翁得利,还装什么无辜?滚!”玉晚怒不可遏,一把将其推开,不想看见他。

不知尉迟砚没站稳,还是没有防备,让她推得往后退了一步,捂着心口面色骤然痛苦。

见她执拗离开,他再次把玉晚拦住,阴沉却郑重道:“晚晚,你太累了,先去休息。”

“你!”玉晚瞪圆了眼。

尉迟砚深吸一口气:“我对你的承诺说到做到,齐云祯我会亲手处理,胤国百年内不与晋国和亲,也不会主动挑起争端。”

他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