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怕你知晓后不肯答应,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这才瞒着你。”

说来也是迫不得已,此事还是尉迟砚主动提的,毕竟她那样恨他。

玉晚抹唇脂的手顿住,眉眼划过一丝异样,心中陡然烦躁:“如此说来,我之所以能解蛊,是他冒着性命危险干的?他此次失忆,是解蛊所致?”

她脑子里闪过多年前秋猎刺杀那一幕,他似乎也是豁出性命,替她挡箭,事后她趁他重伤逃了。

还有前些日子宫中赏梅宴她中药,他强迫她……难不成是她误会了他?

玉晚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做不做都是她的选择,尉迟砚凭什么替她做决定!放血之人是他,下蛊之人也是他!要不是他下蛊,她无须经历这一遭!

秦之夏心下有愧,绞着手指,心虚去瞥她的神色:“没错,我也并非故意隐瞒,太子殿下为了您身体着想,也默许这么做。”

总而言之,尉迟砚真不记得了。

“他何时恢复记忆?”玉晚沉下眉心,折磨一个失忆之人着实没劲,可她实在不痛快。

秦之夏:“这个说不准,可能记忆继续退化,也有可能一辈子想不起来,能否恢复还要看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