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京都对他动手,她应当有不小权力,总之绝不会是他主动送上门。
……
“他真不记得了?”玉晚指尖拨弄眼前的胭脂盒,荔枝眼微挑。
秦之夏点头,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我查过他的伤势,伤得不轻,但脑子没问题,不像说谎……”
尉迟砚那样的人,也不屑撒谎。
“脑子没问题为何会失忆?之夏,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玉晚指尖沾上一抹红,坐在镜前涂抹口脂,透过镜中去瞥她的脸色。
要是尉迟砚当真失忆,记不得她,那和以前狠毒的摄政王没有区别。
说不定对方恨不能弄死她,于她而言会很危险。那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对方会反咬一口。
秦之夏:“我……”
“自我解蛊前后,你就心不在焉,莫非你和皇兄欺骗我,其实根本就没有解蛊一说?”玉晚挑眉问。
“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蛊确实解了,不过……”
秦之夏自知瞒不住她,无奈和盘托出:“解蛊需要身怀母蛊之人的心头血,你前阵子日日喝的药,多亏摄政王割腕放血做药引。在他剜去母蛊前,需要男女交合刺激子母蛊虫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