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紧拳头,向来矜贵的人受不了软刀子,阴沉沙哑安抚:“若晚晚想要,我们日后会有很多孩子......”
尉迟砚拍了拍她脑袋,在她眉心印下一吻,一遍又一遍,吻到她发颤。
也吻到他心慌。
唇齿间满是她的味道,才稍稍安心。
玉晚嘶了一声,恼恨推开他,撒娇抱怨道:“王爷是狗变的吗,怎么总爱咬妾身,妾身的嘴都肿了。”
她看向镜子,瘪嘴生气。
哪儿都爱咬,脚趾也不放过。
刚涂好的唇脂叫他吃了个干净。
尉迟砚按着她的后颈,把脑袋抵在她肩上,看不清神色,也迟迟不说话。
玉晚刚要诽腹,颈间一痛,他牙齿轻轻啃咬上来。
从脖颈一路往上,吻过喉咙、下巴,寻到她的唇,强势撬开牙齿,卷住她缩回的舌尖,不让她逃。
耳边满是亲密水渍声,两人分开时,皆呼吸紊乱面色潮红,唇间还发出‘啵’的一声。
“本王是狗,那晚晚是什么?狗夫人?”尉迟砚嗤笑,明明忍得难受,却不愿在这时碰她。
换做以前,他只顾自己感受,兴许早已把她吃干抹净。
玉晚与他额头相抵,有种被他吻死的错觉,难受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骂人呢,王爷这么会吻,谁知道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
嘴巴被人用手指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