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子蛊者,会心甘情愿爱上服下母蛊之人,至于能维持多久,副作用是否明显,要看个人体质。”医师斟酌道,“此药鲜少有人服过,多为世间求而不得之人......”

想到眼前人,他止住话茬。

能维持几日的爱意未知,具体副作用未知,无论是母蛊还是子蛊。

尉迟砚表示知道了,亲自喂了玉晚喝药,旋即离开此处。

他还没下定决心,是否要用那只蛊。

直到第二日,玉晚自醒来苍白冷漠瞧着他,那双清眸拒人于千里之外。

无论他说什么,她始终像撬不开的蚌,双目无神不理人。

死气沉沉随他摆布。

他纵然恼恨,心口扎了刺一般不爽,却也只得与她欢好后阴沉走人。

第三日他透过笼子居高临下望着她,说了几句有关鞭尸她亡夫的消息,她终于有了些情绪,却也只是淡淡一字:“滚。”

尉迟砚薄唇紧抿,忍住进去掐死她的冲动,侧目满是阴鸷剜了她一眼。

心底却好似压了块千斤石,有些喘不过气。

她对他除了恨,更多的是漠视。

明明他该狠狠教训她一顿,可难受的却是他。

第五日他依旧没进笼中,面色阴翳有些憔悴,他忙着处理政事,听到下人说她吐药的消息,顿时怒火中烧。

可看她身形消瘦,形同枯槁的样子,心脏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尖不要命搅动血肉,难受之下满是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