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玉夫人没事,否则......
他擦了擦汗。
尉迟砚悬着的心缓缓落下,替玉晚抹去嘴角的血,任她躺在腿间乖巧安静。
她果然在骗他。
为了出去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幸好她在撒谎。
一口气堵在胸腔不上不下,却无法和睡着的人计较,只得握紧她的腰。
尉迟砚瞥了眼她的小腹,阴沉沉掀起眼皮,眸色暗下去:“照她的情况,何时才能有孕?”
他迫切想让她生个孩子,似乎这样才能留住她,不会动不动逃离他身边。
只要想到她逃走,就足够窒息。
“玉夫人心绪低沉,照这样子下去,若心情一直不得好转,恐怕很难......”医师无奈叹气。
言下之意,根源在玉晚身上。
但此事无法勉强。
尉迟砚想了想,阴冷低沉道:“南疆寻来的那只蛊,她服用过后不会有其他坏处?”
他近来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用那只蛊。
可玉晚次次冷脸相向,他没多少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