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卿显然不信,温和面色讽意十足:“你强行把她夺回京都,又勒令不许她出府,可有顾及她半分意愿?”
“难道这就是王爷所谓的宠爱和喜欢?你真的不是在养一条听话的狗?”
他已经得知玉晚的事。
气愤交加。
她好歹是他的妹妹,以前在国公府也是当做千金小姐娇养长大的,凭什么因为他的贪婪,就要沦为摄政王的掌中之物。
“本王即便不喜欢她,但她也不是狗,沈世子慎言。”尉迟砚心底那点微妙的痛意涌动,闻言更是涌出浓浓的不悦。
“你做得别人就说不得?这是哪儿来的道理!摄政王只手遮天,难道还要封天下人之口不成!”沈扶卿满脸怒意。
尉迟砚周身藏匿着汹涌杀气,诡异扯唇笑起来,狂妄不屑:“纵是本王做得出,那又如何?沈世子是以什么身份斥责本王,是臣……还是臣呢?”
他句句暗含警告,处处压沈扶卿一头。
两人剑拔弩张,谁也不遑多让。
沈扶卿抽出贴身护卫的剑,不甘示弱道:“当然是以晚晚大哥的身份问问你,既然摄政王也有过错,那我今日便替晚晚讨回属于她的那份。”
尉迟砚扯唇讥讽,眼底杀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