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许恍惚,她到底是在对谁说话。

莫非她就只喜欢清冷如玉的那种货色?

瞥见哭着陷入沉睡的女人,尉迟砚指腹按紧她的后腰,引她皱眉嘤咛。

回府后冬香前来禀报过,说玉晚近日有些失眠,常常半夜站在院子里不睡觉,失神地望着头顶月亮。

“本王不需要你认可,姑且哄哄你。”

尉迟砚低声诽腹她白日里说的话,终是就着衣衫,避开她受伤的手,上床搂着她入睡。

尽管七日以来身体思念她得紧,但这一夜什么也没做。

......

玉晚难得有个好眠,睡醒已至日上三竿。

她揉了揉眼睛,头痛略微减轻,想起昨日的毒药和梦境,霎时清醒过来。

“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连睡觉都成问题。”

尉迟砚醒来后一直盯着她的脸,左瞧右瞧,像是要把她盯出一朵花来:“玉晚,你是不是已经不习惯,本王不陪你入睡?”

光线从窗外照进来。

打在他脸上。

玉晚神情变得恍惚,竟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昨夜竟下意识认为,她已经回到蜀都,祁景阑还没死的时候。

他就是这样哄着她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