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
屋内月影垂落,隐约窥见来人身形。
不是冬香。
但,一袭月白长袍,清冷的气质,像极了君子之风的......
“景......”玉晚抬头看不清他满是阴翳的脸。
是她出现幻觉了吗?
怎会梦见祁景阑?
来人也不说话,但熟悉的药味让她躁乱的心得以安抚,有种昏昏欲睡之感。
他上前搂住她的肩,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黑暗下神情漠然。
玉晚摸到他身侧的手,药味有股熟悉的安心,愈发确定是在做梦,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腰,落寞委屈道:“对不起......”
是她没保护好自己。
又害祁景阑担心。
连做梦都放心不下她。
尉迟砚拍背的手顿住,指尖触碰到她手上包扎的纱布。尽管穿着不喜欢的衣服浑身不适,但难得见她真心服软。
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在他怀中蹭了蹭,小声哽咽,心里似乎软化了一瞬。
怒气渐渐凝滞消散,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