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每天都是你安排的膳食,那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我可没见过谁家丫鬟连天天干的活都记不住的!”
“夫人,奴婢真的不记得了。”绿衣扑通跪下来,哭着说道,“奴婢这些年一直跟着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夫人的事……”
龙虞君也有些懵,不知所措地看着许小鱼。
许小鱼笑了笑:“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就功劳苦劳的,是不是被我戳中了什么你心虚啊?不然这么着急辩解这些干什么?”
陶钰再傻也看出了不对劲。
许小鱼从来都不喜欢胡乱针对人。
但却第一次见到绿衣就对绿衣不善。
如今又对绿衣处处紧逼,心里也有了不好的念头。
想起跟龙虞君成亲后,绿衣的行为举止,陶钰越想越心惊。
“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龙虞君没忍住问出口。
“知道你为什么成亲那么久肚子没有动静吗?有人一直给你吃不利于怀孕的东西,你的孩子够顽强才活了下来,要不然……”
许小鱼说了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
龙虞君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向绿衣。
“我没有,冤枉啊!”绿衣砰砰磕头。
“陶大哥你先出去吧。”许小鱼看向陶钰。
陶钰不知道许小鱼要做什么,提着心出去了。
这下屋里就只剩下龙虞君、陶老夫人以及绿衣。
许小鱼走上前,一扯绿衣的衣裳,立刻掉出了两个香囊和两包药。
许小鱼将东西捡起来,放到鼻下嗅了嗅,随后将香囊砸到绿衣身上:“解释一下你这两个香囊!”
绿衣顿时面无血色。
许小鱼冷声质问:“别跟我说别人放到你身上诬陷你的哦,我看过了,你的衣服帕子和香囊的刺绣显然是一人所出,谁会为了陷害你,送你这么多东西?”
陶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不是能让人滑胎的玩意?”
“滑胎算什么,久了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许小鱼嗤笑,“这就是你的功劳苦劳?绿衣,换作旁人看不出,但是在我面前玩毒,那简直找死。”
“夫人,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到了这个时候,绿衣也还不肯承认,“夫人明察啊,你忘了曾经跟奴婢说过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