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身在他的园子里,却能轻而易举地将薛侯家幼子勾得没了神。还有萧见寒那个没脑子的东西,那厮嘴里的话虽然不能当真,可关于“掌刑”一事,他总要向面前的小姑娘一点一点求证,撬开她的嘴。
甚至深宫之中那位至高无上的陛下,都对她产生了兴趣。
他凑到她耳边,拾起她一段因好眠而卷曲的长发,“你不会以为亲一亲抱一抱,就能怀个孩子吧。”
“没有,”沈岁眠咬着唇,微微别过头去,“我当时瞎说的。”
谁知道还真能短短几日传进他耳朵里?
她也不想解释叶灵灵和方氏的事,既然他耳聪目明、手眼通天,那不必她细说,他也自然会知道一切。
傅厌辞看她腮上浮起的一点薄红,掌心下隔着一层里衣的皮肤发出融融暖意。
“这种话也能瞎说?放肆。”
“在大人眼里,我不是一向放肆么?既然不放肆也要挨大人的教训,放肆也要挨大人的教训,左右都是挨教训,我还是放肆一些吧。”
傅厌辞扯着她手腕,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既然你自己也说了放肆当罚,那便老老实实受着。”
他将她拦腰抱起来,拢住她乱蹬的脚,踹开内室的门便朝听溪阁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