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傅瑾年晲了苏寒一眼,“苏经理,还不举杯感谢你宴哥哥?”
后面三个字,苏寒顿感傅瑾年似在她耳边磨牙。
她呼吸有点不畅,但面上笑容仍在,刚端起杯子走个形式,傅瑾年去叫来了酒侍,抬了杯香槟递给苏寒,“用这个!再是老相识,我傅氏规矩可没有给盟友敬酒时用白开水。”
他抽掉苏寒手中,盛宴让许华倒的苏寒都还未喝上一口的白开水。
苏寒皱眉。
盛宴却是一把夺过傅瑾年递给苏寒的香槟,冷道,“傅总自知我们老相识,规矩就不用讲。我不看重这些!”
傅瑾年用力拉过杯子,一人握着酒柄,一人抓着酒沿,谁都不服气谁,谁也不放手,“盛总不看重这些,那是盛总!这是傅氏,就得按傅氏规矩来!”
他往苏寒那边移,盛宴目光冰冷,两人暗自较量,“傅总真是盛情难劝啊,这样吧,酒给我,我替苏苏喝。”
傅瑾年面部微扭曲,“哪有客人替敬酒的喝?苏经理,愣着干什么?想让他人笑话我傅氏没规矩,还是你压根就不想接待你宴哥哥?”
苏寒皱眉,傅瑾年永远是在她底线边缘疯狂试探。
“宴哥哥,”
哗啦!
两个大男人争执的香槟,在盛宴眼疾手快抓着傅瑾年手腕时倒入自己杯中,盛宴举杯与傅瑾年,另外一只手中香槟碰了下道,“傅总,我干了,你随意!”
傅瑾年当场就想发怒,看不出来,他还挺疼她的。
苏寒微惊,“宴哥哥,快吐出来。”
盛宴道,“没事,宴哥哥这些年别的本事没练出,喝酒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