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苏寒，你所言的爱其实也没那么伟大，你我各自索取有什么不对？就因为你不想，中途就得结束？协议不该是这样的吧。”

傅瑾年深深望着满脸泪水的苏寒。

他真的不懂。

他也不想去弄懂了。

他就最后一个问题，“回不回来。”

他耗不起了。

他已无耐心了。

他给了她机会了。

他不想再发疯了。

她知道，他有多久没睡过好觉吗？

有多久没抱过她吗？

有多久没见她对他笑以及撒娇吗？

有多久……

傅瑾年自己都不记得。

然。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他也是玩得起的。

最后一次。

她仍不屑的话，那就这样吧。

干么哄她？

干么还让着她？

她都不在乎他的尊严。

他在乎什么啊。

“傅瑾年……别逼我恨你。”苏寒唇瓣颤抖，应是从哽咽的喉咙里面，挤出别逼我恨你五个字。

傅瑾年像受了什么撞击，心脏剧烈猛缩，“你说什么？”

苏寒道，“别逼我恨你，真的，傅瑾年，我不想恨你，跟你的这十年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想我们之间断了，彼此只有恨。你我曾经无论是以什么开始，都是有过美好的，你可以残忍，请不要伤害。”

“苏寒……”傅瑾年胸膛起伏的厉害。

她居然要恨他。

呵。

他是做了什么伤她的事吗？

不是她招惹他吗？

傅瑾年攫住她下颚，恶狠狠道，“那就恨吧，苏寒，至少这样你忘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