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冲她伸手,“要下来吗?”
顾念远一把推开自己跳了下来,再跟他对话下去她可能会气到短寿。
她怒气冲冲迈出道观,残阳余晖瞬间袭来刺的睁不开眼,岑寂慢悠悠跟上,顾念远头也不回,冷声道:
“你把许特助藏哪了?”
“他本人目前在市区吃席。”
“那他怎么……”顾念远一跺脚,“你来就来,为什么还要让许特助骗我。”
“担心某人乐不思蜀忘了还有个丈夫叫岑寂。”岑寂与她并排,“结果你还真忘了。”
提起刚才的事顾念远不免有些尴尬,三场戏的客串而已就入戏入到恍惚,还被岑寂抓个正着。
“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出差剪彩开会。”
外面亮堂,岑寂的着装一览无余,确实是足以剪彩的堂皇。
“河西市也有和容的产业吗?多大的产业还需要你这个总裁亲自跑来剪彩?”
“产业不论大小都得一视同仁,你果然不做生意。”
顾念远闭了嘴,岑寂抱臂昵着她:“这身行头是预备穿去咱们婚礼?”
“我,我这就要去换的。”
她说完就往化妆间走,没想到岑寂还跟着,路上时不时遇见认识的工作人员,无一不向她投射好奇的目光,顾念远不得不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