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堆满香灰,倾倒后腾起灰雾,呛得顾念远眼泪都要出来:“咳,岑寂!!咳咳咳”
“我听得见。”
“你你你你怎么”
“现在对现实世界的人生有认知了吗?岑太太、”
岑太太气的哼唧:“就没别的办法吗?”
“着急帮你,一时没想到。”
不得不说,这样一通操作下来愁绪和迷惘确实一扫而空,玉容灰飞烟灭,只剩灰头土脸的岑太太。
“我们的合同里确实写了可以有适当的亲密接触,可是,这样也有些过分了吧。”
“明明是你先向我求助的,现在好了就怪医生手法粗暴,这是不是叫过河拆桥。”
他永远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她说不过,可这样随意的态度令顾念远红了眼圈:
“你……你对别人也这样治疗吗?”
岑寂顿了一下,缓缓道:
“不,只对你。”
顾念远心头微动,便听岑寂接着道:
“毕竟,我这个心理医生并没有挂牌执业,肯光顾的病人目前只有你。”
“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