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远一沾上床立刻缩进被窝,用毯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
岑寂的嘴角勾的恶劣:“祝亲爱的岑太太好梦。”
借他吉言,岑太太确实好梦,后半夜,她再无噩梦,取而代之的是春梦。
折腾的她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睁开眼。
噩梦闹心,春梦闹人,岑寂实在是过于无聊,她都这个惨状了竟然还要逗她。
顾念远望着朗朗晴空深深叹息。
病号让阮姐的一身厨艺有了地方施展,顾念远面对着堪称满汉全席的一桌,为自己的体重深深默哀。
但还是怒吃了两大碗方才止住。
她的脚踝已经好的七七八八,阮姐按照医嘱摘下护具,她有一手正骨推拿的绝活,压按了两下道:“太太恢复的很好。”
“还好出事时脚上带着东西,倒是没影响。”顾念远想了想,决定发问,“阮姐,你坐,我有些事想问一问。”
“太太您说。”
“岑先生那只孔雀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