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俱是笃定,每一个字都四平八稳的体现出安全感。
没错,就是安全感,这是自父亲去世后她再未感受过的东西。
像是被揉成一团的棉布裙子,被熨斗一寸寸熨烫平整,温暖治愈。
顾念远慌乱的心情逐渐平缓,她终于浮出一丝微笑:“谢谢你,我好多了。”
劫难是他带来的,但是她在感谢他。
心里像有一头小兽在怂恿,岑寂没有犹豫,他略一倾身,作势要吻。
顾念远整个身体瞬间僵住,可那近在咫尺的吻却在相碰的一刹顿住,岑寂不留痕迹的侧过了头。
带着些许烟草味的嘴角似有若无的触碰到她的侧脸,有些痒。
“喝完水,就好好睡觉。”他在她耳边沉声道,那声音带着暗哑,性感非常。
顾念远的耳尖红的滴血,她又慌乱起来,这回不是因为噩梦而是因为男人暧昧的姿态。
“好好好的,我我我我这就去睡。”
说着她就要摸拐杖,可这时才想起拐杖被丢的老远,岑寂见状将她抱起,长腿迈开大步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