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药骂他,“你小子就是纯报复对不对,报复我刚才在屋里说了你不爱听的。”

徐乾闷声一笑,算默认了。

“我真能接住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听说还去过南疆,怎么这点高度就吓到你呢?”

凤药闭眼向下一跃,徐乾接住她,稳稳当当落了地。

“待会儿出去,绣阁下放有梯子你可以踩着上墙。”

凤药被这小院子的荒凉惊住了。

论身份,容芳与云之不相上下。

论待遇,容芳过得还不如普通大户家的丫头。

这院子巴掌大,墙根生着几茎野草,一朵花也不种。

整个小院灰头土脸。

关键它实在太小了,人被拘住,眼睛也被拘在这一方小天地中,怎么不寂寞?

此刻,凤药更理解容芳了。

那灰扑扑的小阁楼也不大。

没有接楼梯,只有二层。

徐乾拉过一个活动木梯,推到二层的楼板下,二人才爬上楼。

房间雪洞般干净。

一个旧的木妆台,首饰匣子小得放不下几支钗环。

一张床靠着墙,白墙上有道琵琶印,想是挂那把琵琶经年才会有这样的痕迹。

“这样的日子,和坐牢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