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的前一晚,司桐窝在他怀里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要分开一周半月,心底涌出强烈的不舍。

郁寒深察觉到她不安的情绪,拍了拍她的肩胛,声线里尽是缱绻柔情:“不想让我出差?”

司桐没说不想,不愿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还不到九点,她开口说:“开一下灯,我想起一件事。”

郁寒深动了动,随即,灯亮了。

司桐从衣帽间里拿出自己的一套衣服,塞进佣人整理好的那只黑色行李箱,抬头,撞上男人带笑的深眸。

他靠在床头,长腿交叠着,很舒适放松的姿态,“郁太太这是做什么?”

司桐的笑容里有赧意,“你要去那么长时间,肯定会想我,带着我的衣服,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边说,她边爬上床,重新窝进郁寒深怀里,脸颊搁在他的肩头,“要是有美女向你示好,你也把我的衣服拿出来,告诉她们你已经名草有主了。”

“她们?”郁寒深品味了下这两个字,眼底笑意更浓郁,“哪有那么多女人向我示好。”

“反正你已经有我了我这朵花,外面的野花再香,你也不能闻。”司桐强调。

郁寒深笑,温热的掌心贴上小妻子隆起来的小腹,语气里有纵容,“好,不闻。”

这时,司桐忽地感觉小腹的位置有什么东西滑了一下,那种感觉很奇妙,她的眼睛亮起来。

五个多月的身孕,早就能感觉到胎动,不过很难得,司桐记得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惊得她立刻给郁寒深打电话。

当时是下午两点多,郁寒深正在公司开会,在电话里听到小妻子说孩子动了,他没多说什么。

司桐还以为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没想三十分钟后,他的身影出现在主卧门口。

郁寒深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听了许久,小家伙们很不给面子地再也没动过。

后来司桐听见郁寒深接了通电话,姚总助在手机那头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股东们都在等着。

也是那时,司桐再次意识到郁寒深对这两个孩子有多重视。

“你感觉到了吗?孩子动了一下。”她仰头去看郁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