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也不是个会招蜂引蝶的人,那些人自己要扑上来,你也没办法。
而且我听宝妆和静怡说了,三年前,她非要嫁你,后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景宁伯府的老夫人身穿诰命服拜宫,然后她就去了封地彭城,一去三年,到昨日才回京。
那必定是你不接受她,不肯娶她,她做了很荒唐的事。”
王曦月的声音稍稍顿了顿。
她头发上的湿气被弄干了大半,反手握上裴令元温热的大手,牵着他起身来,二人一道往床榻方向步去。
裴令元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又去看她面容神情:“可不想拿我撒气?”
她浅浅点了点头,低声说是:“在外面不跟人家吵,她气的我,我不跟她争论,反而回了家,关起门来跟怄气,那成什么了?
我又不是那样窝里横的人。”
裴令元扶着她坐下去,她牵着裴令元的那只手荣鞥就没有松开,甚至上了些力道,拉着他陪自己一同坐。
等到裴令元在她身侧坐定,王曦月转而抱着他手臂,稍稍一侧身,偏头枕在他肩上:“夫君,当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软糯着叫夫君,裴令元最吃这一套。
从前小姑娘眼底盛着漫天星辰叫表兄他受不住,恨不得摘下天宫星辰予她。
如今她只要甜甜叫上一句夫君,他连命都能给她。
裴令元抬手落在她最娇嫩不过的面颊上:“下了药,自荐枕席。景宁伯府的老夫人是我请进宫去的。
此事外间无人知晓,即便是宫里,除了皇后和淑妃,官家也瞒得极好,不想毁了三公主一辈子。
她毕竟是太后带在身边抚养了几年的孩子,景宁伯府的老夫人跟太后一母同胞,许宝妆她们应该也跟你说了吧?”
王曦月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她……疯了吗?”
或许是疯了吧。
萧明如那个人,确实是个不择手段的。
为达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比起萧萦,远远不及。
萧萦年少时狂热的爱慕,他也知晓,可萧萦从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