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娘子既然知道我与宝妆身份,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也免得真的惊动了京兆府衙门,娘子们实在没法收场。”
她话音落下,声音也变得慵懒起来:“我和宝妆自是不怕的,就不知道娘子们心下怕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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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小妇人登门闹事过去已有三四日光景。
如今王曦月她们两个开的香膏铺子名声口碑不错,主要是高门贵妇和小娘子们都知道这是谁家的买卖生意。
上回别家铺面不知深浅的来闹事,被平息之后整个凤阳府无人不知这是王曦月同许宝妆两个合开的买卖。
一个县主,一个国公府嫡出小娘子,背后两座靠山,谁敢去招惹啊?
更要紧是王曦月年纪轻轻,自行料理处置,竟也吧事情平息的很轻易。
现而今城中无不是说,长宁侯府这位表姑娘,中宫皇后娘娘养在膝前的寿光县主,实是极了不起的人物。
一时之间,更没人愿意上来招惹。
那样小的年纪,不动声色就能平事儿,可见手段高明又老辣,这样的人轻易是得罪不得的。
是以这铺子开张不过半月,现在要来订香膏胰子的不知有多少家。
又没人敢逼着她们连夜赶工做出来,全凭许宝妆高兴或是不高兴。
王曦月想着做生意很不该如此,只是又拿许宝妆毫无办法,便也只能随她去了。
一时高兴便多接几家的单,一日倘或是心情不好,只怕是官家皇后来了,她也是不肯卖半分情面的。
众人皆知如此,就更没有人同许宝妆对着干。
王曦月也是见如此,才稍稍放宽了心,将先前许多事情都揭过不提,安生的操持门前生意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