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罗优优看看从兰姨手里接过来的信封,又看看兰姨。
谁曾想,葵花一样的脸露出来的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样子,把宋美兰给逗笑了:
“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你写的给忘了吧,我可记得那时候你来找我要地址来着,你真忘啦?傻丫头。”
罗优优咕咚吞了一口唾沫,尴尬的点点头,脑子里早就回荡着同一个声音——那又是谁寄得呢?
罗优优很疑惑:“也是,我可能真忘了,兰姨我先走了,改天不忙了来看你。”
“等等。”宋美兰转身进了伙房,很快拎着一篮子的东西出来。
“拿回去尝尝,我种的。”
罗优优低头一看,这不是红薯吗?个头比普通的红薯要小好几倍,回忆起这个季节确实要收红薯了。
“兰姨自己不留着吃?”
“带回去尝尝,红心的,在这里稀罕着呢,还是去年建军知道我爱种点稀罕的东西特地从他们那带过来的,耐寒耐旱的很,心儿可甜了。”
这话一说,罗优优眼珠睁大了:“谢谢兰姨,今儿有口福了。”
拎着篮子飞一样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看手里的篮子,哎妈呀,这应该就是二十一世纪被炒的很火很火的玉髓红薯。
因为心儿是红色的,所以和红玉髓很像,价格都炒到了一百二十多块钱一斤呢,这玩意可不是那种转基因的紫薯,实实在在就是玉髓红薯。
一到家,罗优优就把篮子塞给了母亲:
“妈,兰姨给的,红心的红薯,没见过吧。”
王月梅不知今儿受了谁的气,有点提不起精神的憋屈样子:
“放那吧,你在饭馆吃饭没有?没吃的话就跟妈吃点稀饭,中午包了几个肉包,晚上咱娘俩就对付两口得了。”
罗优优见状把篮子放在远处一些,凑近了用胳膊肘子怼了一下母亲:
“母亲大人,您今儿咋了?”
罗优优这么一叫,王月梅笑了笑:“还能咋,隔壁豁牙孙那个老女人家里鸡跑出来,吃了我刚种的青菜,我去找她,她说啥你知道吗?把我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