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罗优优抱紧了被角笑的没心没肺的,不知道他在那天寒地冻寸草不生的无人区是怎么过的,这个时候有没有新棉被盖?
清晨,罗优优赶在天还没亮便出去跑步了,等回来的时候那么凉的天热的一身是水。
“妈,还有新棉花吗?”
正在早饭的王月梅愣了一下:“有,不过你这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
“锻炼身体。”罗优优敷衍了一句跟进了伙房。
“妈,我想做一床被子。”
王月梅一边往锅里下米,一边侧目看着闺女:“抽哪门子的风?你会针线活?”
“我还真会一点,整天瞅着你看都看会了。”罗优优顺手给锅灶里填了一把柴火。
“瞧把你能的。”王月梅盖上锅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你连穿线都不会。”
罗优优嘟着嘴,心里暗想,怎么可能不会。
见母亲不信一会儿搅拌着锅底防止糊锅,一边嘀咕着:“今儿吃了早饭就得去县里,刘一手菜馆开张。”
罗优优早跑了。
从存放粮食的屋里找到了一袋子的棉花,解开口袋的口,抓在手里软软的,暖暖的,放在鼻子前深深闻一口,一股暖香味扑鼻而来,就它了。
要说不会针线,怎么可能呢,前世罗优优一个孤儿不自己动手哪里能丰衣足食,这些生活上的事虽不精湛到底会点。
罗优优赶早到县里的时候,生怕开业大吉后就散集了,干脆先去布店选被面。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床笠也没有被罩啥的,全靠被面一张布料,被里一张布料,一般情况下被里都是选白色的棉布,被面是花色的。
罗优优挠挠手背,这也没什么花样能选的呀,不是蓝的就是藏青的,盖在身上一点都没温暖的气氛。
“老板,这个能当被面不?”罗优优指了指大红底色印着牡丹花的布料询问。
老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脖子上顾着软尺:“你这是做棉袄?”
“不是,我做被面。”罗优优觉得只有这个花色还显得温暖,宋建军本就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那些颜色太暗沉了一点都不喜庆。
老板直接懵了:“这么好的料子你做被面?”
“你这也没其他好看的花色,就这个吧,多少钱?”罗优优说着就要掏钱。
老板像是看妖怪似的看着罗优优,不过有钱赚管人家扯了去做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