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会儿,她解释道:“侯爷去年送的金步摇已经足够贵重了,想来今年的珍珠再普通也普通不到哪去,我可不敢戴。”
沈弗寒沉默片刻,问:“不敢戴还是不喜欢?”
温嘉月愣了下,没有立刻回答。
沈弗寒看着她,没再问下去,低声道:“算了,你先去梳洗。”
温嘉月应了一声,正准备摘下耳珰,沈弗寒却先她一步,将手放在她的耳垂上。
她不自在地躲了躲,沈弗寒却固定住了她,慢慢将耳珰拿了下来。
他的动作格外缓慢,有些磨人,温嘉月总觉得自己的耳垂在发烫。
沈弗寒将小小的耳珰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实在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为何会喜欢这个?”
怕他再次上手,温嘉月连忙将另一只摘下来,随口回答:“因为有些像月牙。”
沈弗寒若有所思。
若是下次把南珠打磨成月牙的形状,她会戴吗?
翌日一早,继续赶路。
连续三日如此,温嘉月已经适应了,不过得知今日晌午便能到达榆州的时候,她还是极为高兴的。
昨日她将话本子看完了,今日便开始做绢花。
瞥一眼正在看书的沈弗寒,温嘉月问:“侯爷怎么不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