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进怀里。

温嘉月将耳珰收进袖子里,问:“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沈弗寒应了声好。

回到下榻的酒楼,温嘉月戴上耳珰揽镜自照,半晌也没取下来。

她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小月牙珍珠,总觉得分外可爱。

沈弗寒想起了他送的那对耳珰,便问:“你生辰时,我已经送了你一对,为何从未戴过?”

温嘉月道:“侯爷送的太贵重了,自然是要好好收起来的。”

他迟疑片刻,道:“你不必有顾虑,只是普通的珍珠而已。”

或许是去年的金步摇太过招摇华贵,她不喜欢戴,于是今年他便送了看起来低调一些的。

她喜欢珍珠,也适合戴珍珠,于是他特意选了上好的南珠,精心打磨数次才送到她手里。

他特意没告诉她这是南珠,只当是普通珍珠送她,本以为她会常常戴着,可依然没有见她戴过。

现在倒是对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爱不释手起来了。

他实在想不通,他精挑细选的耳珰到底输在哪里。

温嘉月诧异地看向他,他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如此罕见的南珠,金尊玉贵长大的景安侯不可能不认得吧?

但她也不好说自己知道,毕竟她出身平平,根本没见过南珠,无从解释从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