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棠无视周围的交头接耳,提起笔开始作答。
试卷上的题目,除了更长一些,几乎和高中时的政治课难度差别不大,甚至还要简单一些。
她看着上面熟悉的字眼,一瞬间竟有回到了高中课堂上的错觉。
写着写着,宋晓棠忽然感觉后面有人用笔杆戳她。
“晓棠,第一题要怎么答啊?”沈晓娟的声音传来。
宋晓棠没理她,结果沈晓娟不仅戳她更用力,还踢起了她的凳子。
小板凳的凳子腿都被沈晓娟踢得开始松动。
宋晓棠被烦得实在没办法,只好举起了手。
“报告监工,后面有人踢我凳子。”
女监工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命令沈晓娟搬到最后一排去。
沈晓娟不情不愿地挪动凳子,宋晓棠也终于清净了。
考试结束,女监工宣布所有人停笔,之后又来了几名监工,每人负责一列收试卷。
刘厂长显然放松了下来,又开始跟旁边的劳工聊天,聊的时候还在东张西望,见监工还在收前排的卷子,他又从桌面上悄悄抓了一把,在手上揉来揉去,然后扔到了地上。
那东西顺着风,滚落到宋晓棠脚边。宋晓棠垂眸一看,是一张纸条。
结合刘厂长前面的动作来看,这应该是他打的小抄。
宋晓棠见没人注意,又悄悄捡起纸团展开,压到了他的试卷底下。
等到监工来收他的试卷时,他一脸十拿九稳的神情,把卷子主动递给了监工。
“你桌上这是什么?”监工忽然问。
刘厂长低头一看,发现他的小抄居然又回到了他的桌上,瞬间石化。
他脑内一团乱麻,正要编个理由解释,监工已经拿起了那张纸条仔细端详。
发现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后,监工大发雷霆:“好啊,你竟然敢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