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把她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你们都是交易,唯独她不是。”
江闻玉看着沈渊那双深邃的眼眸,心底竟有一瞬的悸动。
此刻,江闻玉觉得,她很高兴,连心跳都愉悦了几分。
“候德福,把她带下去,先关起来。”
钱良娣面色失神的坐在原地,不吵也不闹,安安静静的被候德福的人带了下去。
屋内一片寂静。
许多人看着江闻玉的眼神都生了变化。
是!
钱良娣说的对,她们也是恨的!
谁想整日守着漫漫长夜,与冰冷的床榻相伴。
可入东宫这些年,太子根本不宠幸她们!
凭什么江闻玉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她们求而不得的东西!
“嘭”的一声,茶碗碎裂的声音拉回了她们的思绪。
沈渊摔了茶碗,语气讥讽,“都做什么这么看着孤的良娣?”
“你们是不是个个都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你们每个人,进东宫前我似乎都告诉过,孤不会宠幸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