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恨吗!”

钱良娣愤怒不甘的质问着殿内每一个人。

钱良娣状若疯魔,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她的目光深深的望向江闻玉,“整个东宫,只有你得到了殿下的爱,我恨你,理所应当!”

说罢,她平静的朝沈渊的方向叩头,“太子殿下,这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我愿以死谢罪,请殿下放过妾的家人。”

说完,她抬头看向沈渊,眸色讽刺,“毕竟,这一切都怪殿下不是吗?”

“若不是殿下让我嫁入东宫的这几年独守空房,至今还未侍寝过,我怎会如此?”

“所以,若殿下还有一点愧疚之心,就请放过我的家人。”

江闻玉听到这话,回味过来后,心情难以言表的复杂。

原来,沈渊没碰过东宫这些人吗?

“呵,孤为何要愧疚?”

沈渊嗤笑一声,目光一个个扫过面前的东宫众嫔妃们,最终落在钱良娣脸上。

“你进东宫之前,孤就跟你说过,孤不会宠幸你。”

“是钱家为了利益非要把你送进东宫,这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孤为何要愧疚?”

钱良娣愣了一瞬,面色不甘,“可江闻玉不也和我一样,是因为利益才入的东宫,为何她就能得殿下宠爱,而我却不能?”

沈渊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钱良娣,“错了。”

钱良娣一愣,接着,她就看见那张从未对她笑过的脸变得温柔如水——在他看向江闻玉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