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就同父王明知楚夫人要害娘,他也纵容楚夫人一样!”念儿说道,“若非是父王纵容,你我又何必挖空心思去想方设法的陷害那楚夫人,我才不情愿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哩!”他说完不满的撇了撇嘴,将笔在水洗中浸润,然后又沾了些墨水,在竹简上继续练字,“你去听听吧,一会儿虢石父来了,我去旁听便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你我如何在这里商讨对策?”
“说的也是!”秀秀点了点头,扶着桌案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念儿却忽然放下笔,看着秀秀的身影,觉得自己刚才那两句话说的颇为准确,若是不知道虢石父想做什么?他们又如何商讨对策?若是能在虢石父的身边安插一颗眼线,那就好了,这个眼线该由谁来做才合适呢?
赢开还是秀秀?
念儿的年纪还小,不懂男女之事,思忖了半天觉得赢开还有些正事儿要做,不妨叫秀秀去和虢石父套套近乎,想到这里他就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慢悠悠走到大殿一侧的时候,虢石父刚巧到了,进了东宫拜谒,对秀秀双手作揖说道,“微臣参见娘娘,还不知褒后何在?”
“娘娘还在午休,只怕是接见不了虢上卿了。”秀秀冷着一张脸说道。
“还在午休?”虢石父琢磨道。
“午时大王来了一趟,娘娘自然疲惫不堪,虢上卿有什么好诧异的?”秀秀冷哼了一声,“我既然是这宫中的女御,虢上卿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对我说便是了!我转达娘娘,也是一样的道理。”
“只怕不妥!”虢石父说道。
秀秀抬了抬手,大殿之中侍立的其他女悉就尽数退了下去,只余下了秀秀和虢石父二人,秀秀看着虢石父微微的笑了笑,夕阳的金色光晕打在她的面上显得格外好看,她眨着自己的眼睛,一步步的朝着虢石父靠过来,越走越近,这距离超出了一般男女之间相聚的最短的程度,秀秀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虢石父的面颊之上,他神色一慌,朝后退了一步,“不知娘娘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