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房间内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直到傅行洲把不知掉在哪里的浴巾迅速捡起来,胡乱的裹在她身上。
方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虽然心脏还在跳动,甚至扑通扑通的快要蹦出嗓子眼,但她其实已经处于一种活人微死的状态。
人生果然就像豆腐脑,甜咸无所吊谓,反正都是稀碎。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是那句话。
事已至此,还能咋滴。
方黎拿起手机,攥紧浴袍。
不知道此刻要说什么,但不说点什么又好像更尴尬,嘴和脑子好像分家了。
以至于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智障发言:“少侠好身手!”
傅行洲看着她,始终没说话,目光从她姣好的身体曲线上移开,微微偏过头去,呼吸有点紊乱。
此情此景明明不该笑的,可他嘴角抽了抽,最后到底还是没能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黎刚刚才努力恢复如常的脸蛋,顿时烫了起来。
面子里子掉一地,她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转身就跑,急于离开这个恐怖社死之地。
结果,人倒霉的时候,是真的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