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爱南宫轶才决定嫁他的?”
唐不敏眼神坚定地看向殷涤道:“世人皆道王家无真情,我愿用此生去换。”
“我不懂爱情,但顾谙说爱情无用。”
“看来那位掌门对你影响很深,姐姐如今说话句句不离她。”
“我觉得她说的在理。你也是志在天下的人,难道就舍得入深宫,弃了自己一生的宏愿?”
“谁说我入了王宫就不能医治病患?我师学南杞,南杞平民医署里有我出诊的记录。”
“这世上岂会有大圆满?”殷涤一脸慈悲地看向她,“顾谙说砚城本是中立之城,不与三国有任何政治上的往来,如今一纸婚约就想将这现状打破,就算南杞不动,其他两国不会不动。这一动轻则劳民伤财,重则会起战事------”
“她顾谙是大先知?凭什么就认定我的婚事会令天下起兵戈?”
“不是你的婚事,是因为你的婚事------”
“所以殷姐姐还是来做说客的。”唐不敏平静的脸上起了一丝微愠,“若有政事,请你们到城主议事厅去谈,我这里只纳寻医问药者,不送------”说罢,唐不敏轻甩衣袖进了内门。
“我真是好意来劝她的,不是来做说客的。是我表达的有问题吗?”
“她不是你,不懂你说的。”第七安仰着粉嫩的小脸道。
“万一天塌下来怎么办?”
“我不怕,我个子矮砸不到,实在不行,我就蹲着。”
“许是我真不适合劝人,巴巴地来,连杯茶水都没给。”
“咱们可以听戏啊,你听外面唱得多好听?”
“好听有什么用?不过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