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红梅的丈夫叫张正军,小女儿张文秀刚出生,就得病死了。到现在,已经过了17年。
如今突然听到别人提起张正军,吴红梅脑袋一片空白,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张采秀早已对父亲没了印象,白强、白云朵从没见过张正军,全都一脸懵。
“陆大仙,你说的......是正军吗?”
吴红梅颤颤巍巍说出那个陌生又遥远的名字。
陆大仙微微点头。“没错!就是你那死了的男人,采秀她爹。”
不等白云朵反应过来,吴红梅早已泪流满面,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张采秀、白强守在旁边,又是擦泪,又是安慰。
“陆大仙,他撇下我们孤儿寡母这么多年,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祸害孩子们?!”
吴红梅两眼通红,冒着怒火。
陆大仙捋着胡须,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阴沉着脸,故意不往下说。
白云朵看明白了,陆大仙这是故弄玄虚,等着吴红梅掏钱。
掏的钱必须是一个大数,绝对不是那区区十块钱。
“老神仙,我姥爷在哪儿呢?你见着他了?”
白云朵装着好奇的样子,观察着陆大仙的反应。
陆大仙故作神秘的冲着白云朵压压手,示意不让白云朵说话,仿佛白云朵开口,会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似的。
张采秀见状,立即给白云朵使眼色,不让白云朵再说话。
陆大仙绕了半圈,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半眯着眼睛瞅着吴红梅。
“红梅,你男人走了之后,你每年清明、中元、过年,可按时给他烧纸了?”
吴红梅擦擦眼泪,使劲点点头。
“烧了,17年,一次不落,多多的烧了。”
陆大仙微微点头,又转而望向张采秀,目光凌厉。
张采秀一怔,忙跟着回答。“我打记事起每年都跟着我妈去烧纸,一次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