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妈妈信誓旦旦:“那肯定是知道了,上次您过问后,我就专门让人把消息又给青竹递了一遍。”
孟瑾年心中隐隐不踏实,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杨策醒了么?现在如何了?”
只是被打了五十鞭,怎么也不至于伤筋动骨,杨策他怎么就病重至此呢。
孟瑾年记得梦中那一世,杨策也为了护驾受过一次伤,那时候他的伤势可比现在重的多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病的这般厉害。
难道是当时秦如是拿出桃源中的药材给他治病,所以才会好的那么快么。
管妈妈陪着坐在一旁的方凳上,道:“今个下午太医院的赵医正来给瞧过了,说是皮外伤不打紧,就是气滞血瘀,肝气过盛,才会一病不起,赵医正给下了方子,煮了药,现在他已经醒过来了。”
孟瑾年心头情绪难辨,又想他死,又不想他活,偏偏现在时机不对,甚是可惜了。
“然后呢,他没什么动作么?”
都已经进了京,他不得为他父亲的事情奔走一二么?
管妈妈摇头,同样不解:“没有,按理说他早就该来请姑娘为他爹求情了,这都一下午了,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紧锁房门,连送进去的晚饭都没动一下,就连一直伺候他的青竹,也被撵了出来。”
孟瑾年直觉不对:“找个人去盯着他,看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要记下来回给我听。”
管妈妈答应下来,孟锦年又说起秦如是:“今日孔嬷嬷在后花园当众发落了她,我看她神情不对,也找人多看管着她。”
说到这她不由想起什么:“路上不是说让秦如是到我院子里侍奉么?怎么又跑到后花园去了。”
管妈妈道:“原本是寻思着让她给姑娘倒夜香解解气,后来想着,她这等身份的,就是给姑娘倒夜香也是她高攀了,索性让她去了下人房去做了个夜香婢,谁寻思她连这么点事都能干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