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
木门被轻轻推开,带来一阵气旋,内室燃起的烛火不由明灭摇曳,一身形圆润的婆子忙上前走了两步,把门闩抵上。
管妈妈进来站定,背着烛光,半边身子消融在黑暗里,面上神色莫名,只几缕银丝在跳动的烛光下略有显眼。
她轻轻咳嗽一声,问道:“准备好了?”
袁氏扭着圆润的身子一福,谄媚道:“就等您来了,您瞧。”屏风旁站着两个妇人应声将屏风折起来,露出后面情形。
管妈妈抬眼望去,眼睛四周皱纹堆叠在一起,从喉咙中挤出两声寒笑。
只见四壁灯柱上燃着几颗蜡烛,不大的内室正中摆着一个长条状的简陋木案,许是烛光昏暗,另有两个素衣打扮的仆妇站在一侧手持烛台照明。
姓秦的贱人正赤裸着平躺在木案上生死不知,身上盖着一抹脏的看不出颜色的破布,堪堪挡住她高挺的酥胸和隐秘的腿根,盈润白皙的玉臂和秀腿晾在外面。
这贱货当真有些勾人的资本。
管妈妈下巴努了努,道:“这是昏过去了?”
袁婆子在旁弯着腰,摆手道:“没没,别看她不能动,现在清醒着呢。刚才这贱人挣扎的厉害,两个人险些制不住她,老婆子索性煮了一碗药给她灌了下去,这会儿药劲儿刚上来。”
别看这姓秦的娇娇弱弱,没想到还深谙妇人掐架的阴私学问,就连她都被抓了两把,好在秋衣厚了几分,皮肤没被抓破。
管妈妈满意颔首:“那就开始吧。”
袁婆子打了个呼哨,持着烛台的两仆妇分站在秦如是两侧,其中一人将烛台递给另一人,空出手来把一个蒲团垫子塞到秦如是臀下,后对着袁婆子点了点头。
袁婆子看了看管妈妈,从怀里掏出个用帕子包裹的杵状物,朝着秦如是一步步走去。
秦如是眼前被一道黑影笼罩,想反抗身体却瘫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偏她还不能昏过去逃避眼前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