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年盯着杨策,歪头不解道:“什么和离,什么休妻?你是癔症了吧,我还没有尽兴,所以我为什么要走?”
杨策一怔。
她双手重重拍了三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外面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闻声从外鱼贯而入,进来后站成一排,给孟瑾年恭敬请安后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孟瑾年笑面顿下,呵道:“拿下她!”
秦如是绝望:怎么又来?
杨家都大难临头了,怎么他们还总是把关注点放在自己身上?!没病吧!!
刚才蒋玉山拉扯秦如是的时候杨策尚且还能纠缠一二,可这一起子腚大腰圆的仆妇他却半分无下手之处。
平日里这种粗鄙不堪的下人仆妇他是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他一个大男人和一群仆妇拉扯算是什么事儿?
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啊——救命,你们要干什么!”秦如是死命挣扎,“孟瑾年,你欺人太甚,我是清白出身的文人,又是你们杨家的客人,你就是这种待客之道吗?说出去让人怎么看你!”
说着她又惨叫的几声——不知谁下手在她身上死命的拧了几把。
孟瑾年笑得轻蔑:“清白?客人?”还想披着这层遮羞布到几时?
‘撕拉——’
秦如是还没从衣衫被人暴力撕扯坏的震惊中回神,紧接着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浇的她透心凉。
秦如是尖叫着,躲避着,但就是有一双如铁钳一样的大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头部。一团泛着异味的抹布沾了水在她面上蹭来蹭去。
到了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如是心弦紧紧绷住,这孟瑾年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居然生生忍到现在!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孟瑾年,你住手!”杨策看的睚眦欲裂,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不敢轻视的人,此刻正被人肆意侮辱。
可他挣脱不开,蒋玉山两手牢牢抓住他的臂膀,反向一拧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