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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吞月已经尽力忽视掉心中越来越明显的异样感了。

双手像是要翻出花儿来，一刻不停的为乌自留倒着上好的金疮药，一边上药一边找绷带。

可还是会想起他。

她只好再次找点事做，将脑子塞的满满当当。

“乌自留，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死士……我要的是你好好的，不需要你拼命挣钱养谁。”

“可是，如果我不能为你挣钱，不养你，我就没有用了。”

耳边传来乌自留迷茫的声音，秦吞月忙碌的动作缓下来，她仔细盯着眼前几乎斩断乌自留身体的巨大伤口。

仿佛认识到，乌自留和郑榆生是不一样的。

她不能看见乌自留就想起郑榆生。

郑榆生和乌自留是两个人。

“我只会杀人……杀人可以挣钱。如果不干这份工作，我”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最近乌自留拼命挣钱早出晚归的原因了，“乌自留，你就算不能为我挣钱，你也是个有用的人。”

“每个人的用处是不一样的。”她这么和他解释。

“那我的用处……是我的脸吗？

你看着我，是因为喜欢我的脸。”他这次没有杀意，只有笃定。

“你来到新世界，之所以愿意我组成重组家庭，是因为喜欢我的脸。”他盯住秦吞月的脸，想在上面找出认同。

“是喜欢，也是欣赏。”秦吞月轻轻为他缠好绷带，双臂虚圈住他劲瘦的腰，又绕到前面。

“世间有很多种喜欢，想必你以前所遭遇的，都是一些劣质的喜欢，而我对于你，是正常的欣赏。

你的用处也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人。”

“人活着是有意义的，也无关用处之类，你得自己去好好感悟自己的意义。”

“叩叩——”

两人看向门口。

“请问有人在家吗？”

是那个……和尚的声音，秦吞月敢肯定。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他更＊更涩情的声音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找来了？还想肉偿？

暗暗骂了句神经病，从乌自留的床前站起来，交代他先躺下等等，然后跑去开门。

门好像早就老化了，开时总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很有点吵，等她考上公之后一定要带乌自留换个房子。

索性一把拉开门，目光相撞的那一刻——气氛瞬间凝结下来，然后三人在门前都不说话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

许久，合欢靠在门边轻蔑笑出声，指指跟在秦吞月身后赤身裸体的乌自留，“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和尚来捉奸了。”

“两人行不好玩，需要我加入你们吗？”

“我＊上功夫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