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被瘟疫杀死的人,却已经被克勒翁的言语给弄得发了狂、发了疯。你能想象要是伯利克里的宅邸外没有士兵守护,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吗?”
他是刚才绒布球开口说话的过程中,在场脸色变化最小的人。
而猎魔人则皱着眉头。
“不然你现在即使立刻收到了阿斯克勒庇俄斯,医药之神的伟大神谕,明白了对抗瘟疫的一切知识,伱又能怎么办?用你这两只手去一个一个的救治病人吗?用这两条腿在偌大的雅典城里奔波吗?”
“你一如既往的敏锐,看到这智慧一如往昔可真让人欣慰。”
“某种程度上说,确实如此。”阿斯帕西娅低着头沉声说。
苏格拉底并不避讳什么,反而大大方方的称赞着。
“政治,你看不起政治吗,希波克拉底,我的朋友?”
甚至死了一批,还会诞生一批。
蓝恩觉得,他可能是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对抗瘟疫之中,以至于连产生震惊情绪余量都没有了。
苏格拉底好像丝毫都没有被朋友的呵斥所影响,依旧用沉静的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