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大雨瞬息而至。
二月红站在房檐下,并没有淋到雨,声音透过门板很是清晰。
突然,门开了。
张启山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佛爷,阿谣呢?”二月红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她怎么不出来见我?”
“你还好意思提阿谣!谁给你的脸?”张启山像是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揪住二月红的衣领,眼神凶狠道:“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二月红眼里带着愧疚,举了举手里的药盒:“我知道错怪阿谣了,我会亲自向她道歉,把鹿活草还给她。”
“呵——”张启山冷笑,眼里带着厌恶和嘲讽,恨不得掐死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他一把打飞了药盒,盒子落在地上滚了几圈,里面的鹿活草掉了出来沾上了泥水。
二月红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张启山:“你疯了?”他用力挣开后者揪住自己衣领的手,冲进雨幕里捡起了鹿活草,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又装进了盒子里。
倾盆大雨立刻把他浇成了个落汤鸡,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二月红蹲在地上还没起身,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锃亮皮鞋,抬头,就看到穿着军装的张启山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憎恶到似乎在看什么细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