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儿啊,我闻不出来。”白肆玉看着牧长烛给他倒热牛奶,鼻子嗡嗡的,“牛奶吗?”
“豆浆。”牧长烛心疼地揉了揉白肆玉的头发,想到昨天他还对可怜的要生病的小朋友做了那种事,就更怜爱了。
“一会儿吃完饭吃点药。”
牧长烛说。
“嗯。”白肆玉机械地喝了一口豆浆,嚼了一个食之无味的鸡蛋,又吃了三个比拳头还大的肉包子。
虽然吃不出来味儿,但他饿啊。
昨天他就没怎么吃东西,除了和马伊·亚历山大的那顿以外,就吃了一个冷冰冰干巴巴的芝士饼。
他消耗的精力都起码有上万大卡了!
“三少。”一阵脚步声传来,是杜午回来了。
牧长烛又帮白肆玉剥好一只鸡蛋,放到了白肆玉面前的碗里。
“辛苦了,吃早饭了没?”
“还没有。”
“正好,坐下一起吃吧。”
“谢谢三少。”
杜午也没有太客气,走过来在牧长烛和白肆玉的对面坐下,桌子是圆桌,能够坐下六到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