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感觉有点不舒服,迷迷糊糊地醒来。
眼睛睁到一半,鼻音重得像撒娇。
“长烛......”
刚刚勤勤恳恳当了清洁师傅的牧三少脊背微微僵硬,然后神色如常地从被窝里钻出了半个身体,把白肆玉半搂在了怀里。
“怎么了阿玉?”
白肆玉尝试着动了一下腿,感觉好像没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心想果然是做梦。
“没事,我做梦了......”
白肆玉安心地闭上眼,又重新窝在牧长烛怀里睡了。
牧长烛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他清理得快。
牧长烛抱着白肆玉白皙柔韧的身体,在白肆玉脸上亲了又亲,眼睛里都是白肆玉的倒影,胸腔仿佛被填满。
他的阿玉啊。
为什么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
白肆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睡得饱饱的白肆玉脸颊白皙红润,就是有一点点鼻子不通气。
看来昨天在寒风中冻了大几个小时还是有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