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白姐也觉得宴姐严格。”苏锦月乐了。
闻诃白看了她一眼,说:“我赞同我老婆的话,你就是太蠢、纯洁纯粹了,那男人分明就是冲你来的,你居然这么容易就陷进去了。”
宴倾文没想到闻诃白会将她所担忧的事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而且,闻诃白怎么看出来庄易是冲苏锦月去的?
苏锦月被骂得一愣,略迷茫:“冲我来的?”
“当你频繁地遇到一个人的时候,那一定不是什么缘分,而是设计好的。你如果不相信,那听我的,接下来一个月不要主动去那家餐厅,就这样你们都能遇上,那肯定是他在故意接近你。”
“我知道了,白姐。”苏锦月也不是真蠢,闻诃白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要是还没有一点心眼,那就枉为成年人了。
苏锦月还得回去上班,她离开后,闻诃白冲宴倾文翻了个白眼:“你不跟她直说,她听不明白。”
“偷听我们说话,你还有理了?”宴倾文睨了她一眼。
“我只是出来看看小卢去买饭了没,我快饿死了。”
宴倾文说:“饿了先吃点水果。”
“不想动手。”
宴倾文看在她是病患的份上,帮她洗了一串葡萄,又切了个橙子。
闻诃白得寸进尺:“帮我把皮剥了,我不想弄得满手都是橙汁。”
“我干脆喂到你嘴边?”宴倾文反讽。
“那再好不过了。”闻诃白真就翘着手,张嘴等吃。
宴倾文可不惯着她,切好橙子,洗了手后,说:“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想住院的话,晚上我让兰姨给你送饭过来,再将你换洗的衣物一并收拾了过来。”
闻诃白立马坐起来:“谁说我要住院了?吃完饭我就回去,晚上你早点回来替我上药。”
宴倾文:“……”
你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