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在家时,从来没说过这些,在自己面前也总是乖巧听话,说什么是什么,只是……他偶尔出尔反尔的时候,月月才会有一些小情绪,但也不可能说出和温响说的那样的什么不信他的话。
孩子,尤其是小孩子,总是在学习的。
学了……谁?
想到此处时,文启明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墩墩。
无它,实在是那天他没第一时间好好收下月月从集市上买给她的花时,隔壁桌的小胖墩墩滚地锤心口的精彩表演实在让人难忘。
学习,依靠……是因为回来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卫卯卯了,所以不想和自己聊了吗?
文启明因自己的猜测变得更加惆怅。
做题,被教育已经很没面子了,他难道还要像温响那样,把自家的事情摊在一个三岁的小胖墩墩面前,才能谈下去吗?
文启明,有些犹豫。
可能是被人惦记得有些多,卫家里屋,卫卯卯打了个喷嚏,醒了。
哭着哭着睡着了这种事,果然又发生了……
什么正事儿都没说呢,就……卫卯卯坐起来,看着旁边的程听言,嗯,就又印上了。
程听言是被旁边突然的动静炸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嘴角还有可疑水痕的小胖兔兔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程听言低头,嗯,好的。
枕边的手绢,被程听言一摸,就拿到了手上。
“是什么?”程听言看着卫卯卯,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锁骨下面一点的睡衣上小小的白色印记。
“……”所以为什么枕边就有手绢?卫卯卯撑着床的胖爪尴尬到微微收紧,不过还是顺着程听言的意思,认命开口道,“牙膏……”
程听言满意点头,面上是浅浅的笑意,拿起手绢给小胖兔兔擦了擦嘴角。
尴尬到极致!
“哦,我沾到你的牙膏了。”卫卯卯本着一个人尴尬有些寂寞的心情,微笑开口。
轻轻擦拭中的手绢,硬生生地停顿住了。
程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