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域一怔,总算是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眸色溺爱地哄道:“好好好,给你准备,一周够不够?”
“不够,一个月。”馥碗松了口气。
“那不就是过年的时候了?”罗域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有点久。”
“不是你要仪式感的?”馥碗蹙起眉。
“好好好,就过年。”罗域哪舍得让小朋友皱眉,温声哄道,“别纠结了,过年后也行,什么时候都行。”
“你好没底线。”馥碗终于展眉,无情吐槽。
“胡说,有底线的,我的底线是一只碗。”罗域笑了笑。
馥碗听懂了,轻轻哼了一声,耳朵却红了。
他就这么边和罗域聊天边回了宿舍,舍友们今晚去隔壁学校看校园十大歌手比赛了,还没回来。
等馥碗关上了宿舍门,戴了耳机,坐到桌边,罗域那边才想起来问:
“那幅画具体画了什么?我能知道吗?”
“嗯。我注射了二代改造试剂后,什么都忘了,不过地牢的墙上有一幅画,画了一个男生抱着一个小孩,在喂饭,估计就是傅思礼。”馥碗托着腮慢慢说,一只手摆弄着桌上的拼图。
“所以你画了一样的画?”罗域问。
馥碗:“嗯,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应该有用。”
“当然有用。那应该是救命的画了。”罗域说。
傅思礼精神崩溃无非就是因为失去了儿子,只要让他走出来,知道馥碗并不怨恨他,一切难题就将迎刃而解。
“明天考完试我来接你,后天放假了,要先去顾宅住还是跟我回家?”罗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