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中的具体事务。
但是最近,姚秀夫已经递交了辞呈。最近更是几乎在朝堂上见不到身影了。考虑到临安城内,此时有声望和资历能接过权柄的老臣,不过寥寥数人。孟杰当然是其中之一。所以范济若是想再上前一步,成为名副其实的刑部尚书,此行做出的表态就尤为重要了。
“哦!竟然有此种事件,这告状的百姓怕也不是寻常之人吧?此案个中的详情,范大人可知晓?那江阴知州又是如何判决的昵?”孟杰听完范济的介绍之后,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这其中的蹊跷之处甚多,不由的孟杰不多加联想。虽然自己久不参与朝政,但是陛下的心思,却是把握的远比朝中的那些庸人准确的多。
“回大人,这告状之人,原本不过是个青皮。所以才敢干出这等不着边际的事情来。案件的详情,那卷宗之上也写的明白。是北凉使团所乘的大船,在江中撞坏了那青皮名下的渔船,船上有四位渔民也全部落水,之后一直下落不明,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江阴知州判的是北凉使团全部死罪,另外须赔偿渔民的抚恤金和渔船的打造费用。”范济凭着记忆,将案情以及地方官的判决说的清清楚楚。但是心里对于这样不着边际的判决嗤之以鼻。
“哦!能如此判决,若是知州本意,那这位知州也算是个人才!至于刑部的态度,有范大人决定就好,何故摇要来问老夫之意。”孟杰听完范济陈述,漫不尽心的端起茶盏,泯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做了个令范济感到十分意外的评价来。对于刑部该有何种态度,只是笑着打了个哈哈。
“大人何出此言?”范济满脸惊异的问道。但是话刚问出口去,瞬间,明白了孟杰的言下之意。
连忙站起身,一躬到底的谢道:“多谢大人指点。”
范济本就是聪明人,在官场上熏陶的久了那里能听不出这言外之意来。只凭在朝堂之上,言官弹劾时,陛下皱眉的样子,心里就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了。
此行前来不过是想印证一番。另外,更重要的是乘
着朝廷改组相府之前,先烧个冷灶。毕竟这数年来,自己领着刑部,大小事务,可都是没有向这位名义上的顶头上司汇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