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坡来,果然瞧见了一座简陋的酒肆,几间用寻常木头架起来的草顶的屋子里,有些人声。大门敞开,隐约能看见酒肆之内的酒客也是不多。
见到有客人上门,一名半大的小子,肩上搭着条灰白的抹布,迎了出来,殷勤的招呼道:“客官请进。”赵崇举步进了大门,眼神略微向着里面一扫。原来内里却是颇为宽敞,整齐的摆出了十数章桌椅。只是大部分都是空的。
“来壶酒,切些下酒的熟肉!”赵崇简单的打量了一圈后,挑了张视野不错的桌子,坐下后,随口吩咐道。屋子的顶上有两座挑高的天窗,,所以进的大门后,打眼一看,数间屋子相连的大堂内,光线并不晦暗,相反的十分的明亮!
两边的墙上,留有几排小窗。坐在酒桌边上,正好
可以看见土坡下有些荒废了的官道上往来的行人。自己的那匹驽马也在自己的目光所及的地方。
“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那小二殷勤的擦了擦原本就不见脏污的桌子,拖着长长的尾音,先向着后厨唱出了客人所点下的菜品。然后又手脚麻利的上了一壶茶水。
大堂内的客人很少,所以小二和柜台后的掌柜都是有些清闲。招呼过了赵崇后,也就有些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前。
柜台后的掌柜是一位体型臃肿的中年人,年月四旬上下,脸上分明看不见一点市井小民痕迹。眼见着那小二只顾望向门外,一时有些火气。
“就知道杵在门前,还不赶紧去灶下,看看酒菜准备的怎么样了?”中年的掌柜,看了一会,那小二还是一动不动的眼巴巴的望着们外的官道,实在是没有忍住脾气,不顾堂上有赵崇这位客人在,就开始训示起了那小二来。
那小二有些愤愤,只好端起了一块木托盘,出了后门,向着大堂后面的灶房去了。
“掌柜的写得一手好字,在下着实佩服的紧。原以为威震西域的哈日查盖汗这样能生撕虎豹的英雄,最不济也是高大威猛,能生啖牛羊的草原汉子,却不想躲在岳州城外干起了小本的买卖!”坐在堂中的赵崇,冷不丁的朝着那掌柜的说出了一番让外人莫名其妙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