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元飞怒目而视,左虎心知这个包元飞不通人性,为人刚正不阿,他平日里做尽了坏事,包元飞忽然出现,显是来找他麻烦来了。
虽是如此,但人家毕竟是官差,左虎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便信步地走了过去,笑问道:“包捕爷,您有
何吩咐?”
包元飞甩了甩腰间的铁尺,斥道:“这几日我听手下的人说,你经常派人去醉鱼楼闹事,怎么,你还做哪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左虎皱了皱眉头,又笑着地搓了搓手,“哎呦!包捕爷您可真是冤枉了,这绝对没有的事!我大老粗一个,哪里会做哪些偷偷摸摸的事,您说是吧?”
包元飞怎会信他的话?这几日包元飞是常收到醉鱼楼的苦述,可惜包元飞这几天都在处理一个案子,没个闲空,就让下面的衙役去简单处理了一下。
而今日案子结了,正巧经过这里,看到左虎就想起了醉鱼楼所发生的事。
包元飞和左龙左虎两兄弟打了几年交道,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干那些事情?想到卢曲瑱新店开张,肯定是没打点左龙左虎,才闹上事情了。
包元飞心思缜密,忽然甩起铁尺,吓得左虎一愣,却见他用铁尺轻轻地敲了敲左虎的肩膀,故作神秘地道:“是不是你,我清楚得很,如果让我知道这些事
是你安排,哼,别怪我到时候又把你关牢里吃牢饭!”
左虎直皱眉头,更是看了一眼前者。包元飞把铁尺挂回了腰间,瞪了他一眼,虎步微移,转身便走开了。
包元飞一走,左虎傲然地抬起了头,这旁边的一个手下便忙阿言奉承地道:“虎爷,这土包子真不识抬举!也不知道陆知州干嘛还让他干捕头这差事,早该让他滚了,免得挡了我们的财路。”
左虎哼了一声,嗤笑道:“这二愣子最恨咱们这些人,他对查案是有些本事,可惜,便是他本事再大也只能做个小小捕快;陆知州的大侄子陆扬是我大哥拜把子兄弟,怕个什么?”
围在左虎旁边的几个手下均是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