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苏也是诧异道:“对啊卢兄,现在正值午膳之际,怎么就这三三两两的客人?”
卢曲瑱还没说话,黄生就从二层楼梯上走了下来,笑道:“几位公子有所不知,咱们店里遇上歹人了,三天两头来这闹事,哪里还有客人来?也就只有几位钟爱咱们店的客人了。”
杨邑看到黄生信步走来,眉头一皱,忍不住地打量了几番,心道:“此人长得龙须虎口、耳白如面、奇骨贯顶、日角隆准,真可谓百年难遇之相,会是谁呢
?”便忙问道:“这位是?”
卢曲瑱又在旁忙解释一番,也把这几日酒楼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梅白苏和徐浏阳骇然一惊,杨邑更是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嗔道:“这些歹人,实在猖狂,竟用这等卑劣手段谋取钱财!”
黄生见杨邑大发雷霆,也是忍不住地打量了一下杨邑,道:“敌人在暗,我们只得受苦咯!”
杨邑平生最嫉恶如仇,见不得这等歹人胡作非为,卢曲瑱见他大发脾气,忙伸手阻拦;徐浏阳看酒楼客人少,想到刚才来时卢曲瑱愁眉苦脸的模样,便提议道:“客人这么少,掌柜可得想个法子才是,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卢曲瑱苦笑,“能有什么办法,来一个客人就是生意,来两个客人也是生意。”
梅白苏被徐浏阳这一提醒,顿时心生了个法子,就道:“要不这么着,我和杨兄在此地弹上两首曲子,看看能不能给卢兄招来一些客人。”
“哎呀?”卢曲瑱愣了,徐浏阳和杨邑想也不想就
点头下来,徐浏阳喜道:“这是个好主意啊!以两位贤弟的琴艺,定能引来旁人众捧。”
杨邑却道:“可惜,我的七贤玉瑶琴不在身旁,白苏兄的风鸾筝也尚在家中,如何为卢兄弹奏?”
梅白苏早已想好,缓缓站了起来,笑道:“这有何难!白苏前些日子在乐坊里寻得一把古琴,正好拿来与杨兄一试。”
“哦?琴在何处?”
梅白苏道:“我这便回去取,你俩稍等片刻,”说罢便是要起身走向门去,巧在这时,一个灰衫男子匆匆进了酒楼,这一见到梅紫苏在这里,忙行礼道:“少爷,您怎么在这里?药铺的事情还等着您去看呢。”
梅白苏正要回去取琴,却来了个下人,这心下一喜,便道:“本公子要在这里和杨兄探讨琴艺,你现在回去把我的风鸾筝和新买的古琴一并拿来,快去吧。”
“啊?少爷,药铺的事您不打算处理了?要是让老
爷知道就不好了。”那人显是梅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