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外齐刷刷走进四个手持法杖的衙役,旁边站着的衙役将卢曲瑱狠狠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俩衙役你一下我一下使劲地杖打卢曲瑱,刚第一下时,很疼,卢曲瑱并没有叫出声音来,虽疼痛难忍,可他紧咬牙根,死不言语。
左虎自是免不了杖责六十,不出三下,屁股之疼甚是难忍,痛得是嗷嗷直叫,场面堪比街头的屠宰场。
杖责二十已毕,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令卢曲瑱提不起腰来,丰满的臀部紧紧贴着裤子,他穿得是一件白色的裤子,此时已经泛红一片,显是出血了。
直到左虎杖刑已毕,兰硕这才说话:“好啦,将他们押入大牢。”
卢曲瑱两人被衙役拖着到大牢里,包元飞亲自带队到了牢狱里面。昏暗无光,蝇飞蚁聚,气息沉闷的环境令牢狱里的犯人看到生人无不是哭嚎哀叫,惨声不绝于耳。卢曲瑱一路走来,以往见不得这般世面,此景甚是惊叹:牢狱之灾,自己往后决不能犯了,否则在这待上十年半载人岂不疯了?庆幸只待一日,倒不
为难。
正被衙役押着走,前面忽然跑过来一个狱卒,“包捕头,牢房只剩一间了,”包元飞严肃的看了一眼那个狱卒,就道:“那就把他们俩安排在一起,记住,多盯着,免得他俩再生事端。”
‘啪啦’一声响,质朴的木门被粗大的链锁扣上了,卢曲瑱和左虎同关进了牢里,这包元飞还未半步离开,那左虎忽怒目而视,举拳就想教训卢曲瑱,以解杖刑之恨,卢曲瑱退得半步,一柄铁尺瞬间打中了左虎的拳头,左虎痛得嗷嗷直叫,包元飞斥道:“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杖责六十?都给我老实点!”
这下左虎老实了,愤恨的放下了拳头,挨着生满了青苔的墙壁靠了下来,屁股一着地,差点没令他跳起来;卢曲瑱他也好不了哪里去,挨着一边轻轻靠了下来,屁股一着地痛得他只得侧身坐着。包元飞带人走了后,狱卒就坐在不远处的监房上,这边若是有动静,随时会过来。
空气里都是潮湿发霉的气味,甚至有种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非常小,只容得下十人左右,没有窗户,只有狱卒监房里忽闪忽闪的油灯光,十分昏暗;地上还有一大堆干草,拢得高如小山,便是犯人作息之地。
左虎自被包元飞警告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动手,眼神凶狠的盯着卢曲瑱看,似要把他吃了不可,卢曲瑱与之对视了多次,最后也懒得理他了,头倚靠在木头上,以此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左虎见卢曲瑱一直不说话儿,怕是气得不行了,忽然道:“臭小子,等出去后,看我不收拾你。”卢曲瑱听着却不理会他,靠得有些累,此时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响午饭没吃就被押在这里,现在是说话都没啥力气。
左虎见卢曲瑱躺在地上别过头不理会他,忽然爬了起来,想要趁着狱卒没注意这边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可还没站起来,屁股上的疼痛令他止步,再次垮了下来,直呼着:“他娘的,这县丞是狗娘养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噗嗤——”左虎话还没说完,卢曲瑱的笑声忽然惊到了他,“喂,你笑什么?”
卢曲瑱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要是不那刀来找我也不会惹事儿。”说到这里,卢曲瑱又想到自己今天惹了事儿,明日出去后妙老板如何看他?可千万别把工钱要回去咯,难得找到这么好的差事。
左虎哼笑道:“我进的牢狱比你吃得饭还多。臭小子,现在给你个机会,从我胯下钻过去,打往后咱俩
事儿算两清了。”